不是根由。”
司马瞻也不急着跟她分辨,又问了句:“那谢聃呢?”
“谢聃是淹死的啊。”
“一船五人,只淹死他一个?”
易禾一愣,这事她没细想过。
然而此时心里有些不安,她迎上司马瞻的眼睛,仍是柔情似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明明记得头回见他时,是满面冰霜的高岭之花来着。
但他说的这事,自己的确不清楚,也只好答:“下官确实不知。”
“那本王就来告诉你不妨更多些。”
易禾方才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又涌上心来。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衣角:“殿下请讲。”
司马瞻缓缓举步,像是在说别人家的闲话。
“听说皇兄已经多年没有宠幸过后宫妃嫔。”
易禾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只知道陛下心系政事,时常在御书房一呆就到后半夜。
娄中贵见她十回倒有九回要请她劝劝的。
她确实也劝了,只是没有十分用心。
因为她自己也时常夜深不眠。
朝堂纷争、异党权大,再是提防御史台找由头参她。
最最要命的,还有司马瞻这个时刻悬在她头顶的刀。
她哪儿有心思夜夜安睡。
只是不宠幸妃嫔,怎么都不大可能。
莫说皇后不能罢休,就是太后也不会纵着。
是以她摇了摇头:“这话倒不真。”
“如何不真呢?大人或许不清楚,可后宫的人却清楚得很。”
“太后能让?”
“他说自己有病。”
“什么病?”
这话把司马瞻一噎,他偏了头去小声说:“同之前本王疑你的病一样。”
好。
易禾瞬时懂了,不能人道。
“可他不是在紫光殿……”
“被林之瑶下了药。”
“下药的事下官已经知晓……可……”
她停住步子,原地想了片刻。
“下官明白了,陛下装病装得好好的,结果林美人非要给他下药,使得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