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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婢侍奉陛下二十余年,虽说不大中用,但自问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
察觉到司马策的眸光变得犀利。
他又低下了头。
“有。”
“后来呢?”
“后来,她出宫嫁人了啊,总得有那么一二十年了……”
“那你们一处时,你都为她做过什么?”
娄中贵微微抬眸,仿佛已经沉入回忆中,连双眼都不自觉地有了些光彩。
“奴婢想想……做些什么,无非是平日里多加照拂,有甚好吃好喝的悄悄给她送去,得了赏赐分她大半……她若病了,奴婢得空就去伺候汤药,她过生辰,奴婢就偷偷差人出宫去给她买点新鲜玩意儿……”
“旁的,大约没了。”
“她竟舍得弃你而去?”
“那能如何?奴婢这种身份,还能同她结为连理不成?”
这话说完,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陛下虽然不是太监,但是跟臣工隔着一个君臣有别。
况且易大人是个男子,陛下自然也无法和他接为连理。
这个隔膜,怕是跟他这个身份上的隔膜也差不许多。
这不是明晃晃地戳陛下的伤心事么。
他张了张嘴,想再往回找补些,可是陛下却先他一步又问了句:
“她是真心待你?”
娄中贵被他问住,脸上又苦又涩。
“应当是真心吧,只是这份真心里有没有男女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司马策听得仿佛忘了自己的故事,他挪了挪地方,盘膝坐在他面前。
“连有没有男女之情你都不知道?”
娄中贵冲他一摊手:“这如何知道,往日那个情境,大伙儿都在东宫侍奉,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许是有些暧昧不清,但到底不能算两情相悦。”
他说到此处,悄悄抬眼看了眼司马策。
将将没把您整日冷若冰霜,下人们都看着脸色伺候,所以宫人们日子难过的话说出来。
“那你呢?就没想过以后?”
娄中贵笑了笑:“奴婢再得脸,也只是个太监,赶巧她或许想给自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