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我能控制,不至于在殿下您的眼皮子底下脱个精光溜溜。
您看意下如何?
司马瞻如何不知道酒宴上的规矩,因而点了点头,告诉王显自己不会介意。
……
易禾在座位底下朝他摊开手心。
“拿来。”
司马瞻“嗯”一声,将案上的青釉瓶摸过来,顺到她手里。
“本王还从未服过散。”
易禾一脸那又如何的表情:“下官也没啊。”
“想尝尝……”
“这不是好东西。”
“知道,但还是想尝尝……”
“屎也没人尝过,但都知道不能吃。”
“……”
此时王梓上前来献了一支舞。
许是为了迎合司马瞻,许是她原本就不爱跳缠绵悱恻的曲子。
选了一支杀伐之舞,名为《重甲》。
易禾记得书中记过这支舞,在百年前的朱雀台上,也有女乐舞之。
可惜,朱雀台上的那位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礼坏乐崩的亡国之运。
司马瞻一边喝酒一边赏舞。
易禾抽空瞧了他两眼。
若是他能相中这王家嫡女,想必此行就能事半功倍。
其实对于王家来说,这个条件实在不算刻薄。
没让陛下加官进爵,没让陛下封侯封荫,还以一女互联姻亲,只求个身后妥当。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意为难。
毕竟司马瞻迟早都是要纳妃的。
既然谢家女摆明了没什么希望,可王家女若是得了殿下青眼,也算在面子上压了谢氏一头。
尤其是王显亲自见了司马瞻的风姿,更觉得满意。
王家的目的无非就这两桩,已经算是给司马瞻交了底。
就看他怎么选了。
……
一曲舞罢,司马瞻带头击掌。
“如何?”
司马瞻垂下头问:“什么?”
“王家女郎如何?”
“挺好的……”
易禾笑着颔首:“甚好。”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