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对萧红玉施起暴来。
见萧红玉疼的蹲下身,周全又一拳头砸在萧红玉的头上,萧红玉顿时眼冒金星,双耳“嗡嗡”作响。
正当周全第三拳向萧红玉砸下来的时候,萧红玉抬起头,眼露杀意,伸出双手,一把握住周全的拳头,用力一拉,肩顶在周全的胸口,一个过肩摔,周全被甩出丈余远,疼的“哎哟”直叫。
萧红玉何时吃过亏,今周全上来就打,萧红玉怎能饶了他。萧红玉上前,跨步骑在周全的肚子上,抡起拳头劈头盖脸就往周全脸上招呼上去。
“莫打脸……”周全哀求,疼的直叫。
“你这恶徒,竟敢打本姑奶奶,今日我怎会饶你。”萧红玉拳打周全不解气,又从袖里放出吸血蝙蝠来,扔到周全已被萧红玉打出血的脸上。
那吸血蝙蝠,见血便疯了,一口咬住周脸上的伤口,贪婪地吸起血来,不一会,蝙蝠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周全疼的酒也醒了大半,想反抗,又遭来萧红玉一顿拳头。
周全只能连连哀求:“莫打脸,莫打脸……”
“姑奶奶就要打你的脸,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萧红玉用手打已不解气,起身拿了桌上的酒壶,往周全脸上砸去。
钱满粮送周不易去厢房歇息,却被周不易拉着聊天。
“钱管家,前日我儿子出生了……”周不易开心不已,笑得眼角都起褶子了。
“您儿子?”钱满粮被周不易这一说,只觉懵。
“我与卞翠兰的儿子,大胖小子啊,着实让我欢喜煞了。”
“县衙夫人肚中的孩子,是您的?”钱满粮惊诧地问。
“是啊,我上次来周家山庄时就与您说过了。”
钱满粮才想起上周不易醉酒后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来。
“这……周公子,您有何打算?”钱满粮着实没想到周不易会玩的如此大。
“没有它法了,必须取而代之。”周不易的声调,变的阴森起来。
“如何取代?”
“杀之。”
“这……”钱满粮顿感头疼,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周公子,若不能一击命中,将后患无穷。周公子,您是否想过,到时候,不光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