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漳县去。
沿路吃吃停停,到漳县天已黑,钱满粮提议在漳县县城住一晚,第二日去司马允在漳山山顶的家。
司马允本意是连夜返家,无奈山路崎岖,又带了白头童翁,只好作罢,同意在县城里的悦来酒楼住一晚。
钱满粮要了三间相连的房间,然只有两间房是挨着的,另一间在隔了四五间房的另一端。
司马允选了相隔远一些的那间房,去房里看了看,便出到房外,准备去叫白头童翁与钱满粮上街找吃的,却听的隔壁房里传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都准备好了吗?”
“禀仇长老,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另一个男声回道。
“好,只等明日天亮,我们便杀上去,这次定要铲除我们的宿敌。”
“是,如这次事成,仇长老定是首功。”
“呵呵……还是掌门的药好使。”
司马允暗忖:“又是何方的屑小,暗地害人。”
本想踹门进去看个究竟,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老前辈还等着自己带他上街吃好吃的。于是,司马允快步去了白头童翁的房门前,叩响房门,唤着白头童翁与钱满粮。
三人出了悦来客栈,由司马允领路,往步行街去觅食。
夏夜的步行街上人来人往,路边摆满了各种摊点,白头童翁许久未身置闹市,开心的如孩童般。
吃饱喝足,三人在街上逗留到亥时未才返回客栈。
“小允,这漳县县城真热闹,好吃的也多,我着实喜欢。”白头童翁意犹未尽,吃着手里的冰糖葫芦,满意地称赞道。
“白老前辈,您喜欢就好,您可以多留几日。”司马允建议。
“好好好,多留几日多留几日……”
“师父,您一会早些睡,明日爬漳山,会很累。”钱满粮关心师父。
“没事,为师乢山都爬,漳山还没有乢山高。”白头童翁无所谓地回道。
“对,我领你们走近道,不累。我在家一天上下山好几趟也不觉累。”司马允赖在白头童翁的房里,吃的太饱,往床上一横,便不想动了。
“司马允,你不回房去睡吗?我可要回房睡了,赶了一天的马车,累了。”钱满粮边说边往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