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得周不易令,炫耀般地撸了撸袖,爬上床,跪在床上,伸出手,一手捏住史玉芬的鼻头,一手捂住史玉芬张开的嘴。不一会,就听从史玉芬的喉咙里响起一个憋闷的鼾声,史玉芬被憋的一下子醒了过来。
见夫人睁开眼,锦儿这才松了手,下床来,得意地一笑,唤道:“夫人……”
“作……作甚?”史玉芳大喘了一口气,懵懵地问。
见史玉芬被锦儿捂醒,周不易忍住内心的嫌恶,柔身道:“夫人,您醒了。”
“夫君,您就下值了?”史玉芬忙吃力地爬起身坐了起来,问。
“夫人,本县还未下值。岳父大人来了,本县是陪岳父大人回来的,本县来叫您与本县上厅里见岳父大人。”周不易尽极温柔地对史玉芬道。
“父亲怎得又来了?夫君稍等我片刻,我着好衣,便同您去厅里见父亲。”锦儿伺候史玉芬下床。
“不急,夫人。”周不易坐在房内的椅上,耐心地等史玉芬穿衣整理。
一盏茶后,周不易拉起史玉芬的胖手,羞的史玉芬满脸通红,想要缩回被周不易捏着的手。一旁的锦儿却看的不爽,频翻白眼。
“夫人,您我是夫妻,携手恩爱,岳父大人看了也放心。”周不易体贴地将史玉芬的袖口轻拉了拉,同往厅里去。
坐在厅上的史御史,见女儿女婿手拉手出到厅来,心下着实欣慰,哈哈笑道:“芬儿,为父又来看你了。”
史玉芬从周不易的手里抽回手,上前给父亲请安:“芬儿给父亲请安。”
“不必多礼,坐坐,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史玉芬与周不易在下首位相临坐下,史御史疼爱地上下左右细看了看女儿,道:“芬儿,为父看你瘦了。”
“父亲,不是您让芬儿多走动的吗?芬儿听父亲的话,少睡多动,自然就瘦了。”史玉芬随着父亲的话说,意在让父亲开心。
“好好好,瘦些好。”史御史很是满意,又问道:“听不易说,前几日我儿被一疯妇惊吓到,我儿没事吧?”
“没事,父亲,幸亏夫君及时赶了回来,有夫君在,芬儿也就不害怕了。”史玉芬偷望了一眼周不易,却见周不易深情脉脉地望着自己,顿时又羞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