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柔声道:“坐,允儿。你有一月有余未来万寿宫了,都在忙什么?”
司马允挨着四使者尹春风的娘子侧边坐下,并未马上回答母亲的话,而是思忖着如何将无常索魂宫遭劫难的事,说与母亲与几位使者娘子听。
“少宫主,您这是又看上谁家千金了?告诉我,我替您去提亲。”见司马允沉默不语,凌霄贤的娘子像往日那般笑着打趣司马允。
“大婶婶说笑了。”
司马允又站起身来,向于逸凡的娘子和尚清明的娘子深作一揖,惊的二位娘子也忙起了身,躬身同声道:“少宫主,您这是作甚?”
“二位婶婶,司马允没能护住二位叔叔,二位叔叔已……”司马允说不下去了,想到于逸凡与尚清明对自己的疼爱,自己却晚了一步,未能救下二位叔叔,司马允心下一阵疼痛,落下泪来。
“少宫主,出了何事?他们二人怎了?”二位娘子见司马允落泪,心下大骇,顿知自己的男人定是出事了,二位娘子瞬间面色煞白,急问。
苗凤仪见儿子落泪,便知是无常索魂宫出事了。但她是一宫之主,此刻万不能乱了分寸,对司马允道:“允儿,莫哭,慢慢将事情经过说来。”
司马允悲伤的神情,让在场的四位使者娘子心神大乱,凝神望向司马允,静等司马允说出发生的事。
“是,娘亲。无常索魂宫遭麻衣派在水井中投毒,致父亲与三位使者和所有的无常索魂宫弟子中毒。于叔叔和尚叔叔中毒后,毒发无法动弹,被麻衣派的仇天明杀害。凌叔叔中毒后因耗尽内力长啸传警讯,筋脉尽断,虽救回来了,但已武功尽失。父亲也同样中了麻衣派的毒,现已解了毒,需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复原。现无常索魂宫,就剩下父亲与凌叔叔,还有之后从漳县县城召回的二十余弟子。”司马允将麻衣派如何屠杀无常索魂宫弟子的事实经过,一一如实讲了出来,难过地低下了头。
于逸凡的娘子与尚清明的娘子,听此噩耗,跌坐回椅里,顿时泪流满面,无声哭泣。
“少宫主,我家当家的呢?也没了吗?”尹春风的娘子满眼惊慌,那神色,想知道结果,又怕结果自己承受不了,哆嗦着嘴唇,颤声急问。
“尹叔叔被派去了余县,避开了这事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