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司马允眼珠一转,讨好地道:“经弟,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甚交易?”
“这样,我教你武功,你帮我那啥……你懂的。”司马允向郑经挤眉弄眼。
“我懂我懂,你教我武功?你行不行哦?你武功有我姐好么?”郑经很是怀疑,这司马允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你看着。”司马允话音刚落,一挥手,两把飞镖便直直飞到院外,扎在百十米处院内的桃树杆上。
郑经不信,忙跑出去看个清楚。只见那飞镖,镖身全数扎进了树杆里,只剩一点镖尾。郑经不禁轻呼:“哇!这小子有点真本事。”
见识了司马允的真功夫,郑经屁颠屁颠跑回厅里,一屁股坐下,依旧附身在案几上,满脸兴奋地道:“成交。”
这时媚儿端了点心回到厅里,见郑经与司马允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轻笑问道:“你二人在商量甚?”
“没甚,姐,我饿了。”郑经坐正上身,朝司马允挤了挤眼。
“师姐,我也饿了。”司马允也忙坐正身,一本正经地接话。
媚姑娘看二人一般神态,顿觉好笑,将手里的点心盆放在二人间的案几上,道:“饿就吃吧。”
一月日期已到,周吴氏欲让普慈下到山庄来给周老爷复诊。于是,周吴氏亲自去到泰元馆请示周老爷。
周老爷正在厅上与钱满粮说事,见周吴氏来了,示意周吴氏坐着稍等。
钱满粮起身向周吴氏行礼问安后,继续听周老爷的指示。
周老爷继续对钱满粮道:“满粮,你亲自跑一趟,令江县的善和堂药铺、信县的悦来酒楼、凤城的周记银庄和焦县的永金油厂的账房们,将账全部做空,再宣布关闭。周念娇从此后,休想在山庄拿的分毫。”
“是,老爷。”钱满粮恭敬地道。
“老爷,就这样将这此盈利的场所关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一旁的周吴氏插话。
“着实有些可惜,这几处每年能给山庄挣几十万两的银子。”周老爷神情略显无奈。
“没有其它法子了吗?”周吴氏问。
“其它办法有,找人收购合并易主。但一样要分给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