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锦儿疼的呼叫出声,拧起眉的同时,脸上又露出享受之色,轻拍周不易抓住自己乳房的手背,撒娇道:“老爷,您弄疼我了。”
“疼才能解你的邪火。”
“老爷,您竟也知道奴婢生了邪火?”锦儿不满地撅起嘴:“您多久未碰过锦儿了……”
周不易被锦儿三番两次地纠缠,已心生不满,着实又碍于这锦儿还有可用之处,也只能暂且忍耐。周不易略加思索后,附在锦儿的耳边,轻声安抚道:“本县知你饥了,明夜本县带你出去,好好让你食个饱……”
“当真?”锦儿听出周不易的言外之意,欣喜追问。
“本县何时诓过你,你明晚准备准备,本县下了值就来接你。”周不易应诺。
“老爷,为何不在这屋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见不得她,见到她我就没了情致。再说了,巧环还在,不方便。”周不易解释道。
“是,老爷,锦儿等您……”锦儿终于等来了周不易的临顾,顿时万分的舒心,娇羞地搂了周不易的腰,凑到周不易的嘴上香了一口。
“好好好,本县得走了。”周不易仰起脸来,示意锦儿开了院门,出院门上马车,往玉芷街而去。
锦儿在兴奋与万般的期待中熬到第二日酉时,已经不知是第几趟开了院门到院门外张望周不易下值了。
巧环见锦儿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奇地问锦儿:“锦儿,你魂落院墙外了么?怎老出院门去,看甚呢?”
对于巧环一连串的追问,锦儿挑了挑眉,得意中带着戏谑地道:“我看秋色来不来咱们院里呢。”
“秋色是谁?”巧环不解。
“扑哧……”锦儿被巧环问的笑出声来,调笑道:“秋色是我的相好。”
“甚?你何时有了相好了?我怎不知。”巧环急了,拉住锦儿的手,满脸不信地:“你有了相好,是不是就要与相好的走了?再不回来了,留我一个人在此……”
“傻丫头,别忘了,我与你都是被老爷买回来的,是死契,纵使我有了相好的,也得老爷肯放我出去。”锦儿说着说着,顿觉心酸,眼里发起涩来。
“我们只是丫鬟的命,唉!”被锦儿这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