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舫内人回道。
片刻后,舫内亮起灯,舱门随后打开。还未等开门人出声,便被查师爷一把抓住衣领襟,低声怒斥道:“沙金洲,我诚意与你合作,你却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害我夫人卧病在床,我绝望的死的心都有。”
“哎呀,查师爷,您此话何意呀?快松了手说话。”被称沙金洲的人,轻声阻止查师爷。
“我儿在哪?快交出我儿来。”查师爷面色狰狞,逼问沙金洲。
“查师爷,您说甚?查少爷怎会在我这?”金沙洲一脸懵,反问查师爷。
查师爷已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沙金洲,就在画舫里找起儿子来。
金沙洲莫名其妙地看着失控的查师爷在自己的画舫里四下翻找,不解地问道:“查师爷,您冷静一下,可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与我听。”
“金沙洲,我为你办事,你却掳我儿子要挟我,你这是君子所为吗?快交出我的儿子来,如若不然,我定饶不了你。”查师爷没翻出儿子,急红了眼,指着金沙洲低声怒斥。
“查师爷,我为何要掳查少爷?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有必要这样做么?”沙金洲皱起眉,诚恳地道。
“你想耍赖,你看这是什么。”查师爷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甩到沙金洲的脸上。
沙金洲忙接住信,展开细看,这一看,沙金洲脸色大变,急道:“查师爷,这信并非出自我手。不信您看。”
沙金洲抄起桌上一封只写了一半的家书,递与查师爷:“查师爷,您看,这才是我的笔迹。”
查师爷夺过沙金洲手上的家书,瞪眼一看,不用对比,那信上的笔迹,与沙金洲的笔迹,完全不同。
“这这这……不是你,又是何人所为啊?”查师爷绝望地跌坐在地。
“查师爷莫要自乱阵脚,冷静计议。”沙金洲上前,将查师爷搀到椅上坐下。
查师爷脑里除了救儿子,已没有其他的想法,喃喃道:“我的程儿,你在哪儿啊?”
“不好,查师爷,你我的事已败露,这定是有人设的圈套,就等你我来钻。”一旁沉思良久的沙金洲醒悟过来,惊叫。
正在这时,画舫微微抖动了一下,沙金洲便知舫外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