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忍不住了,趴身在地上,爬到崖边,伸出半个头,崖下深不可测,顿时浑身瘫软,忙闭上眼,向崖底大声喊道:“姐姐,我是经弟,你快上来……”
除了崖下传来的回声,并无人回应,郑经继续向着崖下高喊:“媚姐姐,我是郑经,你快上来呀……”
郑经的喊声,没得到媚姑娘的回应,却将还在睡觉的白头童翁吵醒了。
“何人大叫大嚷扰我睡觉?”白头童翁不满地翻身起床,穿好衣,口里嘟囔着出了房门,辨了辨喊声的方位,便往院侧门去。
到的院侧门外,见茗香与马富都在,那悬崖边还趴着衣着华丽的郑经,正向着崖下大喊大叫。
“你们在作甚?”白头童翁好奇地问,又见院门外的松树上,拴着四根绳索,绳索的一端直通向崖外,忙道:“谁下崖去了?”
见是白头童翁前辈来了,郑经忙扭动着身子往后倒退,边退边回道:“白老前辈,我媚姐姐,司马允,钱管家还有个小厮,四人下去崖下了……”
“他们下崖去作甚?”白头童翁不解,近前到崖边,饶有兴致地向崖下张望,大有也想下崖玩一玩的意思。
“回师爷爷,他们说下崖找女鬼……”茗香怯怯地道。
“甚女鬼?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女鬼?分明是下去玩,也不叫上为师,真是的。”白头童翁不悦地紧了紧腰带,就要去攀藤梯下崖。
如此危险,加之白头童翁年事已高,郑经哪肯让白头童翁下崖。忙从后面一把抱住白头童翁的腰就往院门处拖,边拖边叫道:“白老前辈,您千万不可下崖去,太危险了。”
“是啊是啊,师爷爷,您不能下去,再说了,系腰的绳索也没了……”马富也急得出声阻止。
“哎呀,要什么绳索,我在乢山,比这还深的崖都下去过,何况这还有藤梯。郑公子,你松手,让老夫下崖看看。”白头童翁玩心大发,执意要下崖去玩。
“不行不行,我不能眼见您去涉险,万一……一会我姐姐上来,定会责怪我没拉住她的师父。”郑经双手紧箍白头童翁的腰,就是不撒手。
“哎呀,郑公子,老夫一身功夫,这区区悬崖,如何难的了老夫。快松手,老夫下去与他们四人汇合,再一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