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行不行,我又未见您使过厉害的功夫,就算您功夫厉害,也不能下崖。如您着实想下崖去,也得等我姐姐上来了,同意您下去,我再松手。”
“这这这……”白头童翁被郑经缠抱着,望着近在眼前的藤梯,心痒难耐。知郑经是一番好意,自己又着实不好用强挣脱。只能作罢,暂息了想要下崖去的念头,道:“好好好,老夫不下崖便是,郑公子松手吧。”
“当真?白老前辈,您说话可要作数。”郑经向白头童翁确定。
“作数作数,郑公子松手吧。”白头童翁笑着应诺。
“行,那我就松手了。”郑经松开抱着白头童翁的手,想了想,又复抱了上去,令马富:“去搬张椅子来,给白老前辈坐着等。”
“郑公子,不是说好了吗,你怎又抱上了?”白头童翁对郑经毫无办法。
待马富搬来椅子,郑经请白头童翁在椅上坐了下来,蹲下身,快速地将白头童翁的鞋子脱了,提在手中,道:“白老前辈,得罪了,待我姐上崖来,我再给您穿上鞋。”
郑经脱去白头童翁的鞋,防止白头童翁下崖。
白头童翁坐在椅上,对郑经的举动哭笑不得,埋怨道:“让老夫这般干坐着,还不如回房睡觉。”
“您回房也睡不着,不如坐在这等,一会他们就上崖来了,正好问问他们有何收获。”郑经提着白头童翁的鞋,站在白头童翁身侧,伸脖向崖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