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父,您怎得下来了?快上去。”刚冒头往上攀的司马允,见藤梯晃动,忙抬头往上看,见师父利索地往下来,急得叫道。
被司马允这一喊,白头童翁停下身,扭头往下看,见是上攀的司马允,白头童翁兴奋地喊道:“小允,让为师去下面玩玩。”
“师父,快上去吧,崖下全是荆棘,连个停身的地方都没有,没甚好玩的。”司马允边往上攀边劝师父上崖。
“你师兄呢?”白头童翁不死心,想叫钱满粮带自己下崖玩。
“师父,这藤梯只能同时攀两个人的重量,师兄在一棵树上等我上崖后,他再上来。师父,您快上崖吧,师兄还等着上崖呢。”司马允已攀到白头童翁的身下,柔声哄师父上崖去。
“哦,好吧。”白头童翁只好作罢,不情不愿地又攀着藤梯往崖上去。
待白头童翁与司马允上到崖上,司马允解下腰上的绳索,抓起崖边另两根系在钱满粮与马康腰上的绳索,拉住用内力抖了抖。
半炷香后,钱满粮与马康一前一后上到崖上,各自解下系在腰上的绳索。
“师父。”钱满粮亲热地喊着师父,上前搀住白头童翁。
“乖徒儿,都不带为师玩。”白头童翁不满地道。
“师父,崖下一点都不好玩,徒儿下次带师父上京都玩去,吃好吃的,好吗?”钱满粮像哄孩童般哄着白头童翁。
“可以,乖徒儿,你莫要忘了。”白头童翁提醒道,脸上也露出笑来。
“不忘,放心,师父。”
“你们下崖去做甚?”
“徒儿不知他们三个下崖做甚……”
几人边说话往院里回,到的厅里,各自在椅上坐了下来。
“好渴……”司马允自斟自饮,猛喝几杯水。
这时,手背上好药的媚姑娘与郑经,也来到了厅里。
“姐,那崖下怎会有女鬼?你们找到女鬼的巢穴了吗?”郑经好奇地问道。
“什么女鬼?”白头童翁接话,满脸疑惑地望向下崖的几人。
“师父,也不是什么女鬼,如没猜错的话,那定是之前山庄派来伺候普慈大师的丫鬟秋月。”钱满粮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