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也是受雇于人,才犯下错事,恳请大人开恩……”为首的纵火犯伏地告饶,其余九名同伙,也齐齐伏地,大气都不敢出。
“受雇?受何人所雇?雇银几何?所为何事?快招。”张本善一心想知道此伙歹人的领头人的下落。
“大人,小的们是武县西头镇人氏,受雇与一个不相识的雇主。小的十人的雇银是五百两烧一个茶场,今夜正准备烧第二个茶场,就被大人捉了……”为首的纵火犯如实招道。
“你们的雇主面貌是怎样的?”张本善问道。
“回大人,雇主蒙着黑面巾,小的们没看过他的真容。”
“那你说说雇主的身形。”张本善不死心,也同牛师爷一样,坚信这伙歹人与那伙玩仙人跳的人是同伙。
“身形……大人,容小的想想。”为首纵火犯嘴里一边嘀咕,一边努力回忆。
片刻后,正当张本善等的不耐烦又要拍惊堂木时,为首纵火犯道:“雇主身长八尺,体健瘦,气质佳,声音低沉威严……”
“呔,一个贼头,竟被你这厮说成这般的体面,着实可恶。”张本善与那仙人跳头贼,新仇旧恨。听这纵火犯这般好词形容,心下顿时怒火中烧,连拍着惊堂木,恨不得啐这纵火犯一脸。
“大人……”见张本善气的面色通红,一旁的牛师爷忙低声安抚:“大人,据贼人如描述,他受雇之人,就是那帮玩仙人跳的领头人。”
张本善被牛师爷这一提醒,细回想仙人跳头贼的身形和声音,确实与这纵火犯所描述的一致。可是,贼头没抓到,空欢喜了一场,张本善垮下脸来,自语道:“本官的小辫,何时才能不掐在那贼头手里……”
“大人,那贼头定没出武县,要不封了城,挨家搜查此贼头。”牛师爷献策。
“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不妥,再想想还有没有它法。”张本善没了心情,令将纵火犯全部押入大牢,草草退了堂,闷闷不乐地回了内府。
牛师爷好不容易立了大功,却没得到张本善的任何表示,心下也着实不痛快,又无计可施,只好蔫着神出衙门回了住地。
钱满粮带着四名护卫,隐在周记茶场边的小林里,将那沙爷三人的对话,尽数听进耳里。钱满粮心下冷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