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忘了。”司马允抱住苗凤仪的胳膊。
“少宫主,您怎得还不带心仪的女子来?您该成家了,生一堆娃,我们大伙给您带娃。”其中一个刺绣的女眷笑嚷道。
“是呀,这么大人了,还抱道宫主的手臂撒娇,要赶紧娶媳妇了……”
“对对,少宫主,该成家生娃了……”
被万寿宫的女眷催婚,惊的司马允忙拉了苗凤仪的手就往门外去,边走边回道:“各位婶婶、姐姐,小允还小,不急……”
“少宫主,我家的李娃,今年十九,马上就要当爹了。”
“少宫主,您已经不小了……”
女眷们起了哄,嬉笑着,吓得司马允拉着娘亲急步逃出绣房。
“允儿,她们说得也没错……”苗凤仪被儿子拉着,笑着出门,见门口站着的钱满粮,忙住了声。
“娘亲,这是孩儿的师兄钱满粮。”司马允向娘亲介绍钱满粮。
“晚辈拜见前辈,前辈万安。”钱满粮向苗凤仪深作一揖请安。
“您就是钱公子,您可是我司马家的恩人,请受我一礼。”苗凤仪早在司马允口里知道钱满粮对无常索魂宫有恩,今恩人在前,自是要行礼以表感激之意。
“前辈,晚辈怎敢受您的礼,万万不可。晚辈与小允是师兄弟,小允的事便是晚辈的事,都是晚辈应尽的本份。”钱满粮忙阻止苗凤仪向自己行礼。
“娘亲,不必多礼,师兄今日有事请娘亲帮忙。”司马允道。
“走,正厅上坐。”苗凤仪请钱满粮上正厅说。
三人到的万寿宫正厅,各自入坐,待伺茶丫鬟上了茶后,苗凤仪柔声问钱满粮:“钱公子,有事您尽管言,只要我能办到,定尽力给您办。”
“前辈,晚辈有一事相请。您直呼晚辈的名字便可,这样不生份。”钱满粮笑道。
“好好好,满粮,你说吧,何事要我帮忙。”苗凤仪赞赏地望向钱满粮。
“回前辈,事情是这样的。我表弟中了麻衣派的蚀喉散毒,现我师父正在为他解毒。但需仕女院中的济山山泉水送服解药,才能有效。晚辈之前听小允说起,前辈您是仕女派弟子。因此,晚辈想请前辈向仕女院讨要些山泉水。”钱满粮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