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话可不能这样说,下墓的命令可是你下达的,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罗老歪板着脸,独眼斜视,语气强硬地争辩。
双方争执不休,最终没有结果,关系也仿佛要分崩离析。
待火化完毕、整理好骨灰并制作好身份竹牌后,陈玉楼再度回到了房间。
“花玛拐,好好安置兄弟们,咱们撤吧。
父亲说的没错,这次是我自不量力,瓶山并非我们卸岭可以探索的地方。”
陈玉楼对着身后的花玛拐叹了口气,说完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椅子上。
“总把头,这就放弃了吗?”花玛拐没想到伤亡会给陈玉楼带来如此大的打击,以为解散的话是出于一时气愤,但此时也只能接受。
“快去安排吧!让弟兄们做好撤退的准备。
我现在需要静一静,谁都不想见,处理完了再通知我。”
花玛拐明白自己有责任保护陈玉楼,在见到其坚决的态度后不再多劝,立即出门组织众人准备离开。
其他人听到命令,虽然心中疑惑,但考虑到陈玉楼的身份,只得收拾好行李,准备撤离。
卸岭人马即将离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罗老歪与杨副官那里。
“陈玉楼这是在玩什么把戏?赶紧去找他。”
原本躺在竹椅上休息的罗老歪一听到消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随即带上杨副官匆匆前往陈玉楼的住所。
争吵大多只是气话,而罗老歪内心极其渴望得到那里的宝藏,绝不愿意陈玉楼半途退出。
因此他的表现显得格外焦虑。
“陈玉楼,你这是在演哪出戏?”罗老歪带着杨副官急忙赶到了陈玉楼的院子外,大声嚷嚷了起来。
正在忙着打包行李的卸岭众 瞥了他们一眼,仍继续各自的忙碌,神情异常冷漠。
“罗帅,你急急忙忙来找我们有何贵干?”花玛拐从屋里冲出来,站在罗老歪与杨副官面前,显然不希望他们打扰陈玉楼。
“拐子,你闪开,我要见总把头,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罗老歪指着院子里那些忙碌的人影,眼中满是不悦地询问花玛拐。
“罗帅,总把头跟我说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