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心头。
外面的枪声已渐渐停歇,探照灯的光线落在攒馆门头上,余晖照亮了院子里每个脸庞。
“陈玉楼、鹧鸪哨,听说你们是摸金行家,为什么非要跟这个不成气候的罗老歪为伍?如果愿意跟我合作,帮忙寻找宝物,我会以宾客之礼对待你们,意下如何?”
门外草坪上,马振邦稳坐椅中,手握扩音器,对着攒馆内的众人高声喊话。
“太过分了!总把头,让我们冲出去拼了吧!”
一些卸岭兄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纷纷提出异议。
“马振邦的士兵装备精良,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无疑是送死,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鹧鸪哨摇了摇头,一旁有人善意地提醒众人。
“马元帅,看来那鹧鸪哨和陈玉楼以为躲在这宅院里就能高枕无忧了,不愿出来向您归顺。”
马振邦的手下副官见没人从里面再走出来,便在马振邦跟前低着头,一脸谄媚地说道。
“嗯!既然如此,下令进攻吧,让陈玉楼和鹧鸪哨明白现实。”
马振邦点了点头,收起话筒,饶有兴致地说。
“呸!马振邦,你想让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的两位领袖向你俯首,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边的罗老歪狠狠地唾了一口,满脸轻蔑的表情。
“啪!罗老歪,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杨副官用力抽了罗老歪一记耳光,吐沫飞溅在他脸上。
“!老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养育了你这个白眼狼三年,要是早知道这样,当时就该让你见鬼去!”
罗老歪笑着,这笑声悲壮而不畏怯,他的神色坚韧无畏。
“砰砰砰!”
此刻,马振邦的手下已经逼近宅院的大门,有人已经跨入其中。
他们迎来的却是一排又一排 ,还有弓箭与飞刀,冲进来的几个人即刻丧生。
“扔 !让他们见识一下正规军的力量!”
见到一开战就损失几人,马振邦感到丢了颜面,即刻吩咐士兵向庭院扔 。
“全都卧倒!”
李长生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院子里外滇军的动静上,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