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也很好,就没管他们的事
梅法师,你不会是怀疑司马兆吧?”
没有真凭实据,我当然不会妄言
“我只是随便问问。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刚才也说了,如果吴敏怡和吴钊出了事,司马兆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感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黄老板你还是小心点儿为妙。”
黄金贵又开始紧张起来
“梅法师,你刚才说敏怡中了月心火煞,这事儿该怎么办?”
“放心吧,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吴敏怡和司马兆应该会在医院照顾吴钊。
等到晚上,我去他们家看看,是不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真有问题,只要破了阵法,然后再给吴敏怡用上一张清心符,很快就能消除月心火煞,让她心智恢复清明。”
“好,那就麻烦梅法师了。我公司还有事,咱们先走吧。”
出了医院,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低声对黄金贵说
“黄老板,找人查一下司马兆当年在南方做生意的情况。”
黄金贵重重的点头
“好,就算梅法师不说,我也会查个清清楚楚。”
离开医院,我直接去了城隍庙,继续寻找不靠谱的老陈,晚上再去吴敏怡家看看是否有问题。
结果不出预料,我带着两只鹦鹉在城隍庙晃悠了一天,也没能见到老陈的影子。
吃过晚饭,我打车去了吴敏怡家所在的别墅区。
这个小区的安保很严,出租车进不去。
时间还早,我带着老白和老黑在附近溜达了一圈,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才偷偷跳进小区。
黄金贵给我打电话说吴敏怡和司马兆还在医院,只有保姆一个人在家。
别墅里的灯全都关了,我抬头看看二楼阳台,随后助跑猛地跃起,拉住阳台的边缘,翻身跳了上去。
老黑和老白落在欧式栏杆上,我小心翼翼的拉动半开的推拉门,侧身进入房间。
保姆在一楼,只要我们不发出动静,基本不会被她发现。
我的眼睛从小就能在黑暗中视物,根本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