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破例多说了几句,叹了口气,嘱咐他一句,转身走了。
李南星眯起了眼睛,拿起手机,就给谢莹发过去了信息,“你刚才抽什么风?”
谁知道,等了半天,谢莹也一直没理他,气得他满屋子里乱转,抓起了手机又发过去了信息,“有本事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这一次,谢莹回得倒挺快,就一个字,“切!”
这边厢,李南星愤怒地想砸手机,可眼看时间到了,只能去开会。
而那边厢,谢莹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机,眼神深处悄然掠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不过,想了想赵景春的态度,谢莹就又愤怒不已,这个枉顾民生一心只搞政绩工程的混蛋枢记,居然就跟自己打太极,不说配套,也不说不配套,就是一个字,拖,但这么拖下去,一旦抗旱井完工了,那些打井队来管自己要钱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头痛,深感无力。
现在,财政局长和赵春梅都是赵景春一条线上的,并且她根本没有制约他们的能力,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要赵景春在,他们就不可能听自己一个字。
怎么办?
看起来,晚上还真得问问那个该死的小混蛋!
一想到李南星,想到刚才他被自己当众痛骂气得手发抖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突然间就开心了起来。
让你狂!
……
李南星在屋子里生了半天闷气,却也毫无办法,恰好市委办打电话过来要一个汇报,今天晚上八点前必须要交上去,要得很急,没办法,李南星也只能先写这个汇报。
好不容易写完了,通过邮箱发送了出去,做完了这一切,他松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多钟了,他点起支烟来,准备歇一会儿就要回家。
不过这一闲下来,他不由得就想起了下午时候谢莹当众痛骂他的场景,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愤怒,他玛德,惯的你脾气,不行,今天晚上如果不出口恶气,连觉都睡不好。
想到这里,他抓起了衣服就下楼而去,准备去找谢莹算账。
县长咋了?县长就可以发邪火随便乱骂人?
李南星气冲冲地开着车子向前驶去,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安平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