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小声地道。
“我就不信,他们能来,让李南星带着那几个倔巴子玩儿呗,少了一半的村枢记,我看他这个会咋开,决定咋做!”
姚洪夫冷笑不停地道。
可刚说到这里,张越无意中向下一望,不禁瞪大了眼睛,“我槽,他们咋来了?”
姚洪夫和苏江齐齐向下探头,就看见,黎明村、向阳村、马尾村、四海村、白杨村,这五个村枢记居然全都到了楼下,此刻正在楼下抽烟准备往里走呢。
“这,这他玛啥情况?不是告诉他们别来了吗?他们居然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苏江惊疑不定地道。
“玛德,这个李南星,还真有两下子。”姚洪夫牙齿咬得格格响,计划又一次破产了,不过随后他发狠地道,“来就来,也没啥了不起的,不就是要修路么?还要让各村掏一部分钱,我看那些个抠腚吮手指头的穷鬼村枢记谁能干!”
“对呀,让他们掏钱肯定不可能,如果他们不掏这笔钱,李南星这个路就未必能修成,党委会的决议就是一纸空文,我看到时候他的脸往哪里搁?以后谁还能听他的。
最好是,开会的时候直接吵起来,到时候就有乐子看了。一旦吵起来,那就是他李南星掌控力不足,看他这个会咋开!”
苏江一下反应了过来,幸灾乐祸地道。
……
李南星正和一群村枢记们聊着新星乡未来发展的事情,这个时候,陆陆续续地,那些村枢记们就来了——他们昨天没来,也是应了姚洪夫几个人的要求,毕竟平时关系处得都很好处,有事儿也帮过忙。
但今天关系匪浅的那些村枢记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却是不得不来。
毕竟,宁可得罪那些乡领导,这些自幼光腚长大的兄弟们的面子可不能不给。
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来,除了大榆树的村枢记赵继业。据说那个村枢记情况特殊,一般人也说不上话。
对此,李南星暗暗记在心里,也先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