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情?”李南星一副吃惊的样子道。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我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向您汇报这件事情。其实前天晚上我就想向您来汇报了,可是您出门了,昨天晚上据说您又跟一群村枢记喝酒去了,我一直没有机会跟您说这件事情,也实在着急得很。
不过,今天那些村枢记终于来会了,倒也让我替您松了口气。”
张越说道。
“哦,我也是感觉到情况不太对,让那些来开会的村枢记做的工作,这个会才能开上。你刚才说,有人授意?都是谁授意的?具体谁授意了哪个村子?”
李南星皱眉问道。
“黎明村和向阳村的村枢记,跟姚乡长是铁杆哥们儿,苏江枢记和马尾村与白杨村的村枢记关系比较好。
他们也逼着我给四海村的村枢记打电话,因为四海村的村枢记也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不过枢记,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和您有意做对,而是不得不虚与委蛇,目的就是想知道他们倒底要干什么,再来向您汇报。”
张越指天划地的说道。
李南星感动地点头,“张越,你真是个好同志,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可是他心里却在冷笑,这个张越,骑墙观望、两头卖好,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枢记,他们下一步,好像还有什么举动,据说是什么,无解的阳谋,可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张越低声道。
“你去打听清楚,然后及时跟我沟通。现在,新星乡里,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李南星肉麻地说道,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张越却是如饮琼浆,兴奋得跟贵妇醉酒似的,路都走不稳了,觉得自己是真的把李南星给忽悠住了,胸脯子拍得邦邦响,“枢记您放心,我张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必定给您打探清楚是怎么回事!”
“真是这个!”李南星向他一竖大拇指,心下间却对自己表演的功力再上一层楼而感到无比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