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自己无论怎样反抗都是徒劳的。她现在也终于领悟到了陈氏所说的“伺候”二字的意思了。
刘莺不停地抽泣着,慢慢地放弃了抵抗。她神情麻木、心如死灰,抿紧嘴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快乐,也没有柔情,只有疼痛、疲惫与屈辱。
此刻,她又忍不住呜咽起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淌,沾湿了她那凌乱的头发,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哇!”这时,疯狂的子虞忽然感到胸口发闷,接着便口吐鲜血,溅在床头上,也溅在刘莺脸上。
刘莺惊恐地睁开眼睛,只见子虞那张俊俏的脸已经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他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刘莺脸上,跟她的泪水混在一块,慢慢地滑落下去。
很快,子虞的神情就变得萎靡起来,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双臂卸力瘫软下来,最终还是晕死过去。
刘莺被眼前地这一幕吓傻了,她忙不迭地掀开晕死的子虞,自己整理好衣裳,一脸惊恐地蜷缩在床角,一边大声哭喊起来:“死人了!他死了!快来人啊……”
等候在门外的两名兵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们捡起子虞的衣服把他胡乱地包裹一下,然后像扛着一具死尸一般,把他横着抬了出去。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刘莺一人,迷茫而无助的抽泣着。
过了不久,陈氏拎着水桶走进门来,她拿着毛巾和抹布收拾着房间里的残局。接着又替刘莺擦洗着她脸上、身上的血迹和泪水。
刘莺僵硬着身子没有动弹,任由陈氏在伺弄着。不过,她紧咬着嘴唇,瞪着泪眼,仇恨地看着陈氏,只把陈氏看得心里发毛,很不自在。
“哎呀,也没多大的事,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姨娘也是这么过来的。”陈氏强作镇定地安慰她,“再说了,你这是在帮人家治病,是在救这位公子的命,也算是做善事了,他们会感激你的。”
陈氏一边擦拭,一边唠叨着,很快便收拾妥当。最后,她又充满怜惜看了刘莺一眼说道:“睡吧,丫头。今晚不会有人再进来了。”
说着,她便吹灭蜡烛,带关房门走出去了。
此时,在病房里,大家也在紧张地忙碌着,两名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