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不归领着他的小队人马正沿着官道往前搜寻,不想迎面碰到县尉戴蒙正率领着另一队轻骑匆匆返回。范不归见状,连忙拱手道:“戴大人,我听说逃犯往西跑了,大人是不是又跟丢啦。”
“往西跑了……听谁说的?”戴蒙没有理会范不归地嘲讽。
“西门里驿站老牛头说的嘛。”范不归笑着问道,“他没跟戴大人你说吗?”
“是吗?那范大人请自便,”戴蒙一拉缰绳,侧身让开通道,“我这就去西门里驿站问问情况。”戴蒙说着便带领伍长何三和几个随从往西门里驿站方向飞奔。
“大人,范大人说逃犯往西跑了,咱们为什么还要去西门里?”何三跨着马,紧随着戴蒙问道。
“哼,怀元里驿站的老鱼头说没见过逃犯,让他范不归自己慢慢找去。”戴蒙冷哼了一声,忽然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那西门里驿站,你们进去看过了吗?”
“禀大人,属下昨天进去看过了,驿站里住了两个养蜂人和一个老药师。没有看见逃犯。”何三照实回答,“呃,听老牛头说,那药师医术还挺高明。”
“药师?在这个当口,驿站内恰好出现一个医术高明的老药师,我看没那么简单。”戴蒙猛地抽了坐骑一鞭,“驾!”
西门里驿站。老牛头远远地就看到一队追兵折返回来,不禁有些慌神,但他还是努力装着若无其事地协助小二给马匹切草料。
“牛头,老牛头!”远远的,戴蒙就开始打着招呼。
“在,在呢!戴大人,”老牛头连忙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草料碎渣,点头哈腰地在驿站门口迎候着。
“听说你今天早上看见逃犯了?”戴蒙翻身下马,顺手把缰绳递给小二,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天刚蒙蒙亮,我正在马棚里忙着,就听到一阵马蹄声,还以为是当差的人路过,就抬头看了一眼,”老牛头沉着应答,“但他们也没有停,五匹马往西走的。”
“哦,是吗?但是前面怀元里驿站的老鱼头却没有见过他们……”戴蒙把马鞭在左手掌中轻轻敲了两下,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着。
“这个,小的确实看见他们经过,”老牛头紧张地搓了搓手,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不过,从这里到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