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赤泉宫,大宋国国君子德一脸平静地坐在长案前,正在听取司寇乐朱锄的汇报。
“禀君上,正如司马皇大人和左师灵大人预料的那样,逃犯鲁襄的确打算联合镇堂关师帅鲁必残、南瞿关师帅鲁必应与雍丘县大夫鲁桑里应外合,进驻雍丘城,行谋反之事。”乐朱锄拱着双手奏报道,“不过,由于臣等处置及时,抢在他们行动之前,及时羁押了南瞿关师帅鲁必应和雍丘县大夫鲁桑,导致他们合兵雍丘城的计划破产。”
“嗯,”子德微微地点了点头,还是一脸平静地问道,“那镇堂关师帅鲁必残呢?”
“呃,当臣等派出的信使抵近镇堂关时,鲁必残已经发兵在前往雍丘的路上。他不思悔改、当众斩杀我信使,实在是罪大恶极。臣等无奈,只好在半途设下埋伏,已将他手下的兵丁彻底打散,”乐朱锄继续奏报道,“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抓住主犯鲁必残……他带领少数残部已经潜逃,臣等正在积极追查。”
“哦,你怎么能让他跑了?”子德不满地看了乐朱锄一眼,突然又记起鲁襄来,“鲁襄呢?还有那个假子虞,抓到了吗?”
“鲁襄和那个假子虞本已逃到了雍丘地界,雍丘新任县大夫皇勿焦知道后,急命县尉戴蒙和副尉范不归组成两支队伍合力追捕。不过……”乐朱锄停顿了一下,又无可奈何地继续奏报,“不过那鲁襄狡诈异常,竟事先与边境的郑国守军取得联系,导致戴蒙在缉拿他们的过程中,遭遇到郑军的拦截,最终功败垂成……鲁襄和假子虞均已成功逃亡郑国了。”
“唉!”子德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猛地一拍身前的长案,“你看这事办得……”
乐朱锄及身边的皇非我、灵不缓见状,连忙双膝跪地,俯身拜倒高呼道:“臣等办事不力,恳请君上惩处。”
“都起来吧,”子德向跪在身前的三位重臣抬手示意,然后又颇感无奈地说道,“凡事都有定数,看来他鲁襄命不该绝……走了就走了吧,眼不见为净,就像大尹向昭和子启逃亡楚国一样,只要他们不回宋国闹事,爱去哪去哪。”
“是。”大殿内跪着的乐朱锄等人连忙站起身来,拱手候立在一旁。
“呃,乐大人,你刚才所说的这个县尉戴蒙,我咋听着有点耳熟呢?”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