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继续留在这里,于是拱手向符苓道别:“符将军,诸位都好生安歇吧,小民先行告退。”
“嗯。”符苓用手揉着自己的额角,喘息了一口气,向曹业挥了挥手。
正当曹业转身即将离开之时,符苓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挥手命令郑非和戴蒙等人,“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符将军,你这是……”曹业不禁一脸错愕的转过头来看着符苓。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双臂这时已被郑非和戴蒙死死的扭住了。
“跪下!”符苓满脸严肃一拍书案,“老实说,昨夜在雍丘驿馆里放毒蜂的,是不是你们父子几个?”
站在曹业身边的戴蒙见他不愿下跪,赶紧飞起一脚,刚好踢在曹业的膝弯处。曹业猝不及防,于是便跪倒在地。
“说,是不是你们父子放的毒蜂?”戴蒙也厉声喝问道。
曹业惊恐的一缩脖子,他抬眼看了看符苓,又左右转头看了看郑非和戴蒙等人,自知隐瞒不过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戴蒙非常吃惊,他的猜测终于被验证了。他于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曹业的怀里,紧张地搜寻起来:如果再让他释放毒蜂,这公堂之上的人又得遭殃!
“没了,那黑蜂……昨晚都用完了。”曹业如实向戴蒙交代,也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继续白费力气。
“哦,”公堂上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符苓接着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询问,“我们这头痛病,是不是昨晚服用了你父亲曹阙的汤药所致?”
“是……”曹业不敢抵赖,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头痛,需要服用我们的汤药才能止痛,如果不服汤药,两个时辰之内就会毙命。”
“啊!”公堂之上的师帅、旅帅们不禁都发出一声惊呼。
符苓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昨夜曹阙根本不是在救他们,而是希望通过汤药来操控大家,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阴险至极、可恶至极!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带着这个疑问,符苓又用双眼死死地盯着曹业,看得他心里有些发虚:“你父亲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掌控我们,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曹业有点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