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黑点就跟筛过的芝麻一样。
“气啥嘛?伍长已经许诺了,那酒啊肉啊,都会给我们留着的。”于老六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
“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在那里吃喝却不能参与,心里还是怪难受的。”陈麻子不满的唠叨着,“我看这吊桥根本就没必要值守!你说这大晚上的,谁还真会过来呢?伍长这个安排,纯粹就是多此一举。”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吊桥守还是要守的,新来的那个伍长不是说了吗,上头要咱们提高警惕,提防有人搞破坏……”
“破坏,破坏个屁!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野人和一个弱女子?说出去丢人不?”陈麻子不等于老六把话说完,便抢过话头。
“总归小心一点还是没错的吧。”
“唉,算了,不跟你说了。你就是个倒霉鬼,谁沾上你都得倒霉。你说,我今天这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就跟你一起值班了呢?”陈麻子有点泄气又有些无奈。
“谁是倒霉鬼?是你让我沾霉运了好吧?就是你害得老子今天错过了一顿大餐。”于老六不甘示弱地反驳。
“哈哈,你心里也不好受,是不?”
吊桥边的两人还在互相揶揄着。
不过,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一座毛草棚的阴暗拐角处,一双赤眼正紧盯着他们——林魈在耐心等待着下手的时机。
而在会客大厅里,兵丁们还在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只见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变得有点口齿不清。
他们有的手握一根骨头还在啃着;有的举着酒杯,在颤颤巍巍地碰杯;还有的则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伍长乐韦石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只见他双眼微闭靠墙躺坐着,慵懒的一动也不动。
伍长钟离诞的酒量似乎要好一些,他摇摇晃晃拿着酒杯,醉眼朦胧的凑到媿玄策身边,满脸络腮胡差不多要扫到媿玄策的脖子上了:“三爷,看,看起来你……这老东西酒量……还不错,来……咱俩再干一杯!”
“干,干杯!”媿玄策此时也已喝得昏昏沉沉,瘫坐在凳子上。
他见钟离诞端杯凑过来,于是也迷迷糊糊地举起酒杯,伸手刚要跟他碰杯,谁知手臂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