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玫接了料酒,打算明日再试一试,眼瞧着快到小馆了,却撞上了仵作一行人。
她不大不小的声音抱怨着,顺着风正巧进了阿玫的耳朵里。
“这雾鸣村的事真不少,居然先后死了两个……”
“我觉得还是那村长做的错事太多,才让他媳妇七窍流血而死。”
“太惨了。”主簿叹息。
“得了,今晚又别想放衙了,莫大人不陪着我?”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衙门门口,阿玫顿了一下,抱着酒坛进了小馆。
一夜安好。
天亮,阿玫将月饼摆了出来,听见去上工的人在唠嗑。
“你听得可真?那俩人都……”
“千真万确。”
俩人瞧见阿玫出来,纷纷噤了声,急忙走开了。
阿玫没当回事,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
今日来小馆的人寥寥无几。
凡是见到她的人,都快速躲开,恨不得瞧不见她。
阿玫不在意,她见打听不出来具体的原因,便去了书铺,打算将丛宽昨日带来的柿子晒成柿子干。
只是她拿不准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一直放晴,想了想,还是只拿出一小部分来试一下。
用一把小刀将柿子的皮削下,削好后放入热水中再捞出,再将柿子皮放入热水中一烫,然后平铺晾干。
天气凉,不到中午就干了,再用一条长棉绳将柿子绑起,挂在晾衣杆上等待。
做完这一切,正巧丛宽也来了店门口,来取阿玫昨日说的月饼。
拿上后他没走,神情有些不自然,不去看阿玫,眼神乱飘,“听说了吗,刘老二和罗烨都死了。”
阿玫手一顿,“死了?”
她震惊,“什么时候?”
“这倒是不清楚。”丛宽的腰慢慢低了下去,拿起放在地上的月饼,告辞了。
阿玫有些心不在焉,明明那日晚上他还活着,怎么……
又想起她从村长家离去时,确实听见了罗烨口吐白沫的声音,一时更慌,生怕他的死与自己有关。
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阿玫进屋没多久,主簿就来了,让她和晗儿跟着走一趟。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