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裕洋洋得意。
阿玫擦酒坛的手一顿。
确实,按照容国的规矩,凡是出了嫁的女子,她的一切所有物都归夫家。
哪怕是和离之后的财产,也难逃夫家的搜刮。
她突然想到了赵氏让给她的那栋小楼,以及后面的土地。
又想起了冯志要跑去告诉徐裕,却被车夫拦下。
她的眼色渐渐冷了。
“我娘嫁给你了是不假,”阿玫慢慢地看向他,“但我问你要的是证据。”
“谁说这鱼干是我娘的食谱了?”
阿玫目光落在一脸放松的顾羡身上,突然道:“这是顾公子给我的食谱,你却说是我娘留给我的。”
“这店本就是顾公子的店,我又不傻,怎么会用我自己的方子给顾公子做生意呢?”
“您能想到我娘这个层面,那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一下,”阿玫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徐裕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娘确实给我留了什么东西,只是被你私吞了。”
徐裕忍不住呵斥,“胡说!没大没小的!”
阿玫完全没有被吓住,她耸耸肩,无奈道:“那您这句‘我娘留给我的’又有什么依据呢?”
“总不能因为满大街都是您的鱼干铺子,这鱼干的配方就成您的了吧?”
徐裕没想过她会如此说,他对阿玫的印象还停留在成亲之前,她是那个会小心翼翼看他脸色,生怕他不高兴的小娃娃。
可今日,她的伶牙俐齿打得他措手不及。
更何况,他确实没有证据。
阿玫的娘亲在世时,经常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可他从不在意是如何做出来的,每次只管吃。
她也从未同他说过什么食谱。
不过听说阿玫也在捣鼓稀奇古怪的吃食时,他下意识地就认为,她一定得了她娘的秘方。
若是能将秘方要出,不仅得了一个商机,更能还原出她娘的手艺。
和离之后,他从未思念过这个人,却不停地回忆她做出的饭食。
这些年他尝遍了整个澄县的酒楼,也寻遍了外地的酒楼,甚至还去京城吃了一两次,可始终寻不到那个味道。
那种味道渐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