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笑道:“他们讨来的那些果蜜饼子,是为了弥补鱼皮鱼骨的‘损失’吗?”
陈在挠挠头,“不是吗?”
阿玫抱起一小坛子酒进了店里,出来时听见他们的对话,道:“我用免费的鱼皮鱼骨赚了些钱,他们却什么都没得到,还要定期来我这跑腿。”
“鱼皮鱼骨是不值钱的,值钱的是他们的跑腿费。”
“那些果蜜饼子就充当跑腿费了,得了人情还不亏,一举两得。”
陈在听得云里雾里,他想了半天没搞明白,干脆不想了,和陈伯带来的小厮一起去搬酒。
也正是因为阿玫这里的销量好,陈伯的酒肆才不至于倒闭。
等所有的酒都运到了后院,陈伯对阿玫道:“你张伯的伤势好了不少,估摸着新年时就能下地走动了。”
阿玫擦着酒缸,道:“那正好,新年前后我去看看他。”
正说着话,阿玫听见有人进了小馆,便走出去看,发现是徐启宸。
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日日来小馆里坐着,阿玫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只脸皮很厚地在她面前晃悠几圈,刷完存在感再离开。
时间久了,阿玫总觉得他是徐裕派来盯着她一举一动的,又忍不住在心底感叹这弟弟真傻,盯人还大摇大摆的,也不知道偷摸着来。
徐启宸还不知道已经被姐姐划在了“敌方阵营”,还在盘算着年底时给她送什么礼物。
外头下起了大雪,街上的人少了,阿玫便半关上门,以隔绝些许冷空气。
簿厅内,主簿也起身关上窗户,还没转身,就听见脚步走来的声音,回头看是张大人。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