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刚上任就惹上大祸。
这样,县令之位就尽在掌握了。
他背着手站在门口,似乎想到了那么一天,满足地舒了口气,又问道:“仵作哪去了?”
“去马老爷的庄子上了。”
“那个女尸余氏?”知县随口问了一句,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眼看着快到中午了,却没人有心思吃饭。
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瞥去,又希望看到年轻县令的身影,又不希望他这么早回来。
知县也有些紧张,公务堆在眼前,一上午都没动过。
就当他们饿得不行,决定先吃几口饭时,一个人从门口进来了。
杜仵作一进门,就感觉整个县衙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莫名,低头看了看衣裳,好像也没什么污渍?
目光移向门口的人,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没……没有。”守门的支支吾吾。
见仵作要靠近,他大喊一声,猛地往旁边一跳,哆嗦道:“你……你洗手了吗?”
她刚验完尸!谁想和她有接触啊。
仵作也反应过来了,只把双手放在头顶,比出两只犄角的模样,恶狠狠地追着那人跑。
吓得他裤子差点跑掉了。
看见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凝固了一上午的气氛终于活跃了些。
知县瞧着他们的样子,扭头对张大人道:“估计悬了。”
张大人不吭声,只悄悄往门口瞥,明显是不死心的样子。
知县在心底冷笑,并不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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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小馆。
闲着也是闲着,阿玫干脆开了个门缝,温着酒,若有人来也好,没人来,就她和戚三娘慢慢喝。
丛铁义已经乖了不少,现在很少和戚三娘对着干,早上吃过食后就回屋读书去了。
戚三娘坐在柜台旁做女红,阿玫就倚在柜台上喝酒,一上午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她与戚三娘是不饿的,但考虑到丛铁义还在长身体,阿玫想着,还是去把上次的鸡汤温一温,给孩子补补身体。
也就在这时,门开了。
进来的是许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