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回到家,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屋子男菩萨!
小伙子们喝高兴了,一个个面上微醺,穿着小背心在那有说有笑,那叫一个养眼啊。连平时一丝不苟的徐瀚启,都把白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
“嫂子回来啦!”夏优这才认出这是早上给徐瀚启送文件的小战士。
“弟妹快坐这。”从夏优原来座位上的起身的是张婶子的儿子张国盛,比徐瀚启大两岁。
夏优乖巧的坐回徐瀚启旁边,正对上一脸探究的曾宴东。除了没脱衣服的徐瀚启,属这晦气玩意身材最好。
喜欢得不要不要的是原主,夏优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看曾宴东不顺眼,看他就来气,索性托着下巴望着徐瀚启。
因为喝了酒,徐瀚启脸和脖子都有些发红。
也许是和关系好的战友在一起,徐瀚启也话多了起来。
可能是夏优眼神过于炽热,徐瀚启转过脸,对夏优笑了一下。
夏优觉得脸有点热。
酒足饭饱,碗光盘净,小伙子们给夏优展现了一下华国军人的配合度。
五分钟不到,桌椅归位,地面扫过又拖过,拖把都洗好了;借来的折叠椅码好;张婶子家的碗盘都刷好。
一行人带着不属于新房的物件,告别新婚夫妇,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入夜了,家里就剩夏优和徐瀚启了。
徐瀚启妈妈给拿来一个超级大的铝锅,也不知道徐瀚启从哪弄来的木头,从小院里架起了炉子,烧起了水。
厨房里的烧水壶和煤气也没闲着,不大会儿,就给夏优准备好了泡澡水。
夏优拿好衣服,从原主的行李里面翻出一块香皂和木梳子,一罐雪花膏还有一瓶头油。
夏优忍不住感慨,这时候,真是人人极简啊,饶是原主这种条件极好的,也不过这几样东西。
徐瀚启更是一块肥皂从上洗到下,从里洗到外。
上午在供销社夏优观察了,哪有洗头膏沐浴露啊,卖日化的就是简单几样肥皂和香皂,擦脸的就是雪花膏,还有几个稍显精致的瓶子,旁边标注着“头油”。
等过年回京市再看看吧,友谊商店估计能有夏优想要的生活用品,现在先将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