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剧烈起伏着,大声吼道:“规矩?可是世子现在这个样子……你……”
喜鹊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的声音也尖锐起来:“萧石,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侍卫,无权决定世子的葬礼事宜。
世子是要入族地的,现在并非夏日,尸身可以用冰冻着,等到了京都才行。”
萧石抿着唇,然后点了点头,“尸体尸体能经得住这一路的奔波吗?”
喜鹊点了点头,“能的!”
萧石这回没说什么了,他点了点头,“既然你们坚持的话。”
……
被叫出去请大夫的丫鬟一路小跑着穿过庭院,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她顾不上擦拭,心中只想着尽快请来大夫救治昏迷中的夫人。
不一会儿,一位背着药箱、神色凝重的大夫便被带到了陈婴醒所在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大夫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陈婴醒的面色和脉象,然后轻轻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瞳孔情况。
接着,又询问起一旁焦急等待的丫鬟关于陈婴醒昏倒前后的种种细节。
“应该是心绪起伏太大,而导致的昏迷。”
大夫看着昏倒的陈婴醒叹了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在了解完大致情况之后,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些针灸用的银针,手法娴熟而精准地扎在了陈婴醒身上的几处穴位之上。
随着银针的刺入,原本毫无反应的陈婴醒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心头一喜。
然而,大夫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继续全神贯注地施针,并不断调整着力度和角度。
陈婴醒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呆愣愣的。
“湛儿……”
陈婴醒的声音有些嘶哑。
喜鹊来到了陈婴醒的床前,担心的说道,“夫人,节哀,世子肯定也不会让你为他那么担心。”
“世子的葬礼,我们是否要回京都举办?”
陈婴醒眼里流下一行清泪,“那就去京都举办吧!那孩子,得回家啊!”
陈婴醒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哭声回荡在房间之中,令人心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