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情意，足矣。”
听陈文馨这话，张磊心里感动，想起张琳，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但张磊显然不会哭，他在女人面前是从来不掉一滴眼泪的。
陈文馨然后道：“张磊，或许我该用一种更全面的目光来审视你。”
“什么更全面的目光？”张磊看着陈文馨。
陈文馨一时没有说话，却目不转睛看着张磊。
面对陈文馨清澈明亮的目光，张磊一时不敢对视，转头看着别处。
一会陈文馨道：“东西放在你这里，如何处理，你自行决定。”
张磊点点头，接着道：“文馨，谢谢你。”
“谢我什么？”陈文馨道。
“谢你把这东西交给我，谢你……”张磊顿了下，“谢你能说这些话。”
“我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你信吗？”陈文馨道。
张磊点点头：“我信，我当然信。”
陈文馨又沉默地看了一会张磊，突然一笑，笑得很凄楚。
“我……我又想琳姐了……”陈文馨的眼圈倏地一红，接着低下头，两手捂住脸。
张磊把脸往一边猛地一扭，泪花飞出，接着快速使劲擦了下眼，紧紧咬住嘴唇。
看陈文馨的身体在轻微颤动，张磊下意识拍拍她的肩膀，陈文馨突然感到很疲惫，女人在脆弱的时候，是需要一个坚强依靠的。
陈文馨的身体不由就靠在张磊的肩膀，张磊揽着陈文馨的肩膀，轻轻拍着，又拿出纸巾递给她。
陈文馨低头擦擦眼睛，一会抬起头，继续靠在张磊肩膀，目光怔怔看着天花板，片刻喃喃道：“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是的。”张磊轻声道。
“既如此，那为何要在世上活得如此累？”
张磊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陈文馨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张磊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陈文馨离开张磊肩膀，注视着他。
张磊叹了口气：“你认为我应该知道？”
“对。”陈文馨点点头。
“为什么？”张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