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香蜜轩和凝香阁,虽然没有那般暴利吧,但绝对也是不差的。
香蜜轩的生意再稳定下来之后,平均一个月也能有个几千两的收益;至于凝香阁的东西属于消耗品,利润来得相对慢些,饶是这样一个月平均千八百两也是有的。
何况,他可不敢小看凝香阁,已经熟悉了自家铺子的景元很清楚的知道,利润少是因为刚来京城,他姐控制着量呢。
他敢说,但凡他姐放开量卖,不搞什么限购,绝对不止这个数!
“大堂哥,二堂哥!家里骗得我们好苦啊!”
再又饱受了一天账簿上看不见的金钱折磨后,景元忍不住找来他的难兄们,企图一起批斗一下自家姐妹,顺便安抚一下他幼小的心灵。
“咳……想想你的玉算盘。”
“三堂弟啊,想想你的新衣服。”
弱小、无助、可怜——叶景元。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景元看着两位堂哥,眼底满是控诉。
同是天涯沦落人!
咳!他们也很羞愧好吗!
景轩和景裕咳了一声,不自觉的别过脸去。
想想他们收到的生辰礼,在看看他们往年省吃俭用省下银子给自家姐妹准备的礼物。
没眼看!没得比!没脸了!
还能干什么?
好好读书吧!
……
收到村子里送家书的时候,,阮三娘刚好将做好的新衣送来。
众人正在屋子里试衣服,若是不合身的话,也好赶紧改,毕竟盛京的天,说凉也就凉了。
音纱一边拆着信封,小跑了进来,“哥!家里来信了!”
原先在屋内安坐的音兰,忽然心中一紧,意识到已经临近十月,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瞧我最近忙得,算算日子,是不是秋闱的成绩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也坐不住了,放下手头的衣服也不试了,连忙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刚换上新衣的景轩三人,匆匆忙忙将身上的衣服系好,推开门,走了出来,语带急切,“纱儿,信上说什么了?”
景元和景裕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