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应是有事,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
贴身小厮弄剑劝道。
“哼,守礼。守礼的好儿郎会让小厮扮成自己躺在床上,自己却偷偷溜出府去?”
潘鹤不屑道:
“我看他就是翅膀硬了,将我这当爹的教导全都抛在脑后,跑出去偷会野女人罢了,真是天生的贱皮子~”
另一个小厮舞文的白眼都快偷偷翻到天上去了:
好好一个玉树临风的伯爷家嫡公子,如今都到了婚嫁的年纪,还被他家主子整日圈在府里,一步也不许出。
难道小公子还不能偷偷出门透口气了?跟你说,跟你说你能同意吗,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亲爹……
可腹诽而已,他们这些身边人却是一句也不敢帮着辩解。
总之他们主子自从嫁进这平南伯府就多少有些魔怔,小公子托生在这样的爹肚子里也是可怜……
唐季亭打发了国公府派来送他回府的侍卫,刚踏进自己院子,就听到了亲爹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眉头都没多动一下——这种声音多年来他早都习惯了。
只是看到自己唯一的贴身小厮愁鱼被绑着跪在地上,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时候,终于无法再维持淡定的神色。
“愁鱼、愁鱼你怎么样了,是谁打的你?!”
他冲上前去,一把扶起了愁鱼,同时抬头向屋中人怒目而视。
“我打的,怎么,老子生养你一场,连你身边一个小厮都打不得了?”
潘鹤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敢隐瞒主子的行踪,替你撒谎,这就是该得的下场,也让满院子的人看看,这府里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唐季亭咬着牙,眼中一片腥红:
“父亲,是我让他隐瞒,也是我让他撒谎的,父亲何不直接问罪于我。”
“愁鱼他是我从街上救回来的人,并非有身契的奴才。连我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父亲如何能动用刑罚,可知是犯了王法?!”
“王法?!哈哈,哈哈哈哈~”
潘鹤仰天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当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一个侍候人的玩意,打便打了。我堂堂伯府正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