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那三十三抬破烂吗?”
唐季亭拍了拍手:
“来人啊,带伯府正君到偏院,把官府封存的那三十三抬嫁妆都给潘正君带回去,咱们从此两不相干!”
“什么,你,你让官府把那些嫁妆封存了?”
潘鹤大惊失色。
“孽子,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是防着你打妻主送我的那些嫁妆的主意,更防着你拿这些破烂当借口拿捏我啊,我的好父亲。”
唐季亭轻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多年的父子相争,唐季亭岂能一点都摸不着潘鹤的心思?
潘鹤一直都在打陆离落送他的那些嫁妆的主意。
他的想法是,既然妻主婚礼前不许他动那些嫁妆的主意,那他就等唐季亭婚后再上门去要。为此他还特意将那三十三抬嫁妆的箱子打造的和国公府送来的差不多,就是想将来来个鱼目混珠。
到时候她上门来讨,谅唐季亭也说不清楚,到时候就得乖乖认他予取予求。
只能说,将自己的嫁妆给伯府前头那几个子女分了以后,潘鹤的手头是真挺拮据。
他胆子小,又不敢贪墨伯府公中的银子。只靠着自己那点月例,平时想买点象样的首饰都不够。
正因此,看到唐季亭这一身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行头,他羡慕得眼睛都蓝了。更加剧了想捞一把的念头。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唐季亭这个儿子居然早就防了他一手。
算计被识破,潘鹤恼羞成怒,当即抬手就想去打唐季亭。这倒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么多年,对唐季亭动手早成了习惯。
只是巴掌还没等碰到唐季亭一根寒毛,他的手腕已然被一只如同钢铁一样的大手紧紧攥住。
清风的手微微用力。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快放手,我的胳膊要断了!!”
剧痛之下,潘鹤大声惨叫了起来。
“客人自重,”
清风低沉的声音:
“我们国公府的女婿、小侯爷的正君,可不是谁都能动手动脚,除非客人这只手不想要了。”
“我只说这一次,客人记住了吗?”
“啊啊啊啊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