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魏时木并不清楚其中是否有陆离落的手笔。不过在那之后,他确实很长时间不敢再打她的主意。
但这次不同。
这次是陆离落主动送上门,他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就算被简郡王知道了,他也大可推脱是在宴席上偶然相遇,或者干脆说是辰王主动。反正现在几乎可以确认,自己在简郡王心中并没有什么分量。
再加上好不容易怀孕生的又是儿子,料想今后想在辰王府的后院出头难了。
所以不拘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在辰王心中确认一席之地,他也算有了一份依仗。或者说,多了一条退路。
想清楚这点,魏时木就开始谋划。
凭着他和肖平一以往在府中积累的人手,相信今天这一出万无一失。只不过,他没想到陆离落今天带着正君唐季亭来了。
妒忌之下,临时改了计划——与其让人觉得辰王和自己还保持着暧昧,不如先毁了唐季亭的清白和名声。
这样一对比,辰王自然会怀念他这个前未婚夫,觉得还是自己对他一往情深。于是本来精心策划的、应该泼在陆离落身上的汤,却泼在了唐季亭身上。
此时眼见嘴巴上占不了便宜,魏时木也不想再自取其辱。
好在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当即笑道:
“没想到辰王夫还长着一张利嘴。可惜今日之后,辰王夫大概没有心情再嘲笑别人了。”
“哦?”
唐季亭不解:“魏侍君何意?”
魏时木的笑容有些狞,眼神中也重新透露出一丝怜悯:“——辰王夫就没觉得这屋里空气有些不对,身上也有些燥热吗?”
他身上这套衣服就是熏了迷情香,自己则事先服了解药。
有意拖延了这么久,想必这会儿香气已经起了作用。等一会儿好事发生,他再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谁能把事怪在他身上?
唐季亭眨了眨黑黢黢的大眼睛。他能说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感觉吗。陆离落一天天的,明里暗里给这些夫郎们各种小药丸吃着,这点子迷香算什么?
可惜魏时木此时早已进入了大事将成的幻想里。
只见他得意的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两个小厮抬着一个似乎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