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它停跳,结果还是没死成,明明现在的身体算不上健康。
他快乐的往旁边挪了挪,热情好客地拍了拍空着的位置邀请道:“要一起吗?”
英国绅士低头看着他,奇异的半点压迫感。
他声音温和,带着一股独特的幽默说:“死亡是一件孤独的事情,我猜想,两个人会比较拥挤,所以先生,请容许我拒绝。”
顿了顿,他促狭的看着降谷零,假意感慨着转移话题:“没想到您为了揭开死亡的面纱,会牺牲这么大的亲自来停尸间。您在学术上的严谨令人钦佩。”
降谷零:啊?
我不是,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好玩儿。
他张了张嘴,却不敢反驳。万一之前被吓到的司陶特这会儿突然想报复他怎么办。
司陶特完全没有这么暴力的想法,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
停尸床上的青年上下眼皮正在打架,苍白的空间里,他是唯一的亮色,只是因为眉宇间的病弱和柔软,让他看上去像是正被这片空间同化。
他却丝毫不知,自己像一朵正在缓缓衰败的花,走向不可逆的枯萎未来。
司陶特隐晦地皱了皱眉,对于组织某些人渣的印象更是掉到谷底。
特指心思阴暗、非要将纯白拉入黑暗的波本。
他想,是时候制作抓捕波本的计划了。
司陶特态度友好地问:“先生,您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的病还没好。”降谷零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可怜兮兮的,“我要回病房。”
他悄悄探出头,带着点点害羞,声音不确定地问:“但我帮上大人的忙了吧,我看住了尸体?”
司陶特沉默了,想说尸体不需要你亲自看着。
但绅士不能这么直白的让人下不来台,而且安室先生看起来还这么软,万一被他否定后哭了怎么办?
他不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