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醒都想给自己一巴掌,骂一句‘我真该死啊’。
小刀将绷带划开,露出里面纹理细腻,温润光滑的胸膛。
阿夸维特: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你看上去怎么清清白白的?
他轻咳一声,挑了挑眉,强忍着尴尬,声音含笑地挽尊:“身材不错。”
降谷零羞恼地说:“停下!”
你不知羞耻吗!!
‘咔哒’
皮带卡扣被拉开的声音格外明显,说话间,阿夸维特已经伸手去解降谷零的裤腰带了。
“等等,不要。”
这人演的太真,降谷零一时间分辨不出这人此时的行为是真是假。
但他已经被吓的魂都快飞了。
“我知道你抓我是想打探一些情报,我可以告诉你。”降谷零语速极快,唯恐慢一点自己的清白就没了。
他指尖勉强动了动,麻醉的药效正在退去。
太好了,等他恢复了,就将阿夸维特揍成猪头!
一根筋的阿夸维特担心金丝雀会说谎,犹豫了下,伸手抽出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凑到他的耳边,阴沉沉地说:“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对吗?”
降谷零也被他的态度气到了:“我不信你敢杀了我。”
这有恃无恐姿态让阿夸维特愣了下,他机智地反击说:“我从没说过要杀你,我惦记的可不是你的命。”
是情报。
他捏住降谷零几根头发一拽。
“嘶——”
降谷零疼得倒吸一口气,还不等他开口,阿夸维特就掐住他的脖子。
他闷哼一声,挣扎了起来,抬脚就朝男人踹去。
这软绵绵的力度让阿夸维特惊讶,他用困惑的眼神凝视着降谷零,语气探究地说:“你身上的药效最少也需要二十分钟才会过去,但你提前就能动了。”
他用力捏了捏降谷零的脖子,见他面露痛苦,眼里溢满泪水,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干巴巴说:“你身体有抗药性,饲养你的人玩儿的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