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咳咳,我会听话的,你别乱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阿夸维特顶着掌印,在心中又双叒叕骂自己一句:我真不是人啊。
看看把小哥都给吓成什么样了!
我和他永远都不能当好朋友了。
好他么难过啊。
偷看到这一幕的降谷零差点没憋住笑:“噗、咳咳,咳。”
阿夸维特僵着脸伸长手臂,看似粗暴却没敢怎么用力的拽过降谷零的胳膊,一针扎进去就开始抽血。
“唔,疼。”降谷零想要抽回胳膊。
随着药效的退去,他的力气缓缓恢复过来,反抗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拉扯间,针头划破血管,在胳膊上留下很长一道伤口。
鲜血像地泉一样涌出,滴滴答答落的到处都是。
阿夸维特不耐烦了,他伸手捏住降谷零的后颈,微微用力。
“乖点,小猫。”他居高临下的警告。
降谷零当即噤声,像是被命运扼住命脉的小猫咪,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夸维特从医药箱拿出纱布按在降谷零手腕上,纱布很快被血液浸湿。
他稍微用力气按住,降谷零刻意夸大了感受,呜咽着说:“唔,不要动了,好痛。”
“血是流的多了点。”阿夸维特盯着伤痕,眼皮抖了抖,气势不足地威胁:“怪你乱动,配合点。”
他拿开纱布看了看血管位置,皱眉说:“又出血了,忍着,我会轻一点的。”
“……好。”
降谷零抽着气,唇瓣都苍白了起来,像是忍着剧烈的疼痛。
阿夸维特重新拿出消毒水和纱布,耐心处理着降谷零胳膊上的伤。
降谷零汗涔涔的躺在床上,强行爆发过后,此时没有半分力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急促的喘息着。
忽然,阿夸维特像是看到什么,放下消毒水,绑好纱布后,探手从降谷零身侧拿起一个有些发烫的翻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