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阿夸维特脸色惨白地说:“如果你能把枪从我的头上放下来,我会好的。”
“这可不行。”
青年拒绝了,他眼里带着戏谑和荒诞,看着他却像是看一件有用的工具:“我本来是要杀那个卷毛的,结果不幸打中了你。”
阿夸维特瞪大了眼睛,差点乐得笑出声来。
竟然不是琴酒!
也就是说,他还能继续卧底下去,不用灰头土脸的回老家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阿夸维特也顾不上伤口了,他摆摆手大度地说:“医药费不用你赔了,你走吧。”
诸伏景光aka绿川朔神色复杂的凝视着这个欺负了zero的人,诧异地发现他实在不怎么聪明。
你就没想过自己和卷毛差距到底有多大,我又不是眼瞎,怎么会认错人打错人。
你倒是先看看我手里的枪再说话。
要不是你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凭着zero的聪明,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
他越想越恨,强压着情绪,用枪使劲儿戳了戳阿夸维特的脑门,在对方迷茫的神色下,毫无慈悲地说:“你浪费了我一颗子弹,要赔。”
额头被戳的通红的阿夸维特沉默了几秒,幽幽地说:“咱俩到底谁是苦主?”
诸伏景光当仁不让:“那必定是我。”
他用枪指着阿夸维特,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所以你别怕,你只是被我绑架了。”
阿夸维特:“……”
阿夸维特:!!
诸伏景光揪着阿夸维特,在警方发觉前悄然离开。
别墅更远一点的地方,降谷零已经过来很久了。
他目送麦卡伦和基安蒂离开后,就打电话让诺布溪拦截了所有支援基安蒂的人,让她只能忍着伤靠两条腿走回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基安蒂,你可是让我差点失去了挚友啊。
这可不行啊。
我小心翼翼维持着平衡,费尽心血维护着他们的生命,守护着他们的前途,怎么能让你破坏掉。
他紫灰色的双眼仿佛暗了一个色调,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