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说:“你是、零哥?”
降谷零扬眉,声音温柔地安慰:“是我。你以前为了给我上药还凶巴巴按着我不准动呢,忘记啦?”
宫野明美眼睛眨了眨,强压着心底的情绪,留下一丝仅剩的戒备心。
她带着并不高明的试探,伤感地说:“我没想到你会在组织里。零哥从小就聪明,就是性格太较真。离开前听说你交到了好朋友,我还以为你会过得很好。”
可你怎么就来了组织!
那一段儿时回忆,带着父母的陪伴和甜蜜,是她一直小心翼翼珍藏在内心深处的宝物。
零哥怎么就——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慌乱地问:“是我们吗?是因为爸爸妈妈,你才被组织盯上被抓进来的吗?”
眼见这个善良的女孩儿满是自责痛苦,他声音包容,像是给人心肺间吹了一缕暖风:“别担心明美,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他夸赞说:“你用善良和温柔做养料,坚强和勇敢当雨露,你在满是淤泥的沼泽里,抚育出一朵馥郁芳香的花。”
见她神色懵懂,他眼中带着欣赏说:“请你陪着她,坚持到绽放吧。”
宫野明美恍然,原来他说的是志保。
她有些羞涩,我真的是个好姐姐吗?
真的没有,让志保失望吗?
我也是一朵淤泥里盛开的花吗?
“零哥,我、我会坚持下去的。”
宫野明美眉宇间的青涩退去,一丝丝坚毅爬上眉间。
她想,能说出这种话的零哥,是可以信任的吧。
她想相信温柔的零哥。
降谷零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轻轻开口,说出了那句十几年都没机会说出口,甚至在那个漫画里,都没有机会开口的话。
他说:“我一直在找你们。”
他说:“抱歉,我来迟了,没能救下你的父母。”
“你说等妹妹出生就带我去看看,我现在有机会见见她吗?”
金发男人的声音清澈干净,却好像是从很远的时间传回来,隔了重重的岁月和磨难,历经千辛万苦。
而他本人就像在泥沼里跌滚打爬无数年后,洗净铅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