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吧。”
通讯挂断后,boss心想,这节目没有一点用处,他看了小半个月,依旧没弄清楚当代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
目的达成后,降谷零隔着窗户正对上降下车窗的琴酒的脸。
啧,晦气。
他拉上窗帘,去收拾东西。
琴酒这次准备亲自将田纳西送上飞机,顺便给跟着田纳西的组织成员交代几句,让他们在飞机上务必看好田纳西,不要让人有机会跳机找死。
琴酒眼眶下有些青黑,昨天田纳西暴露了他在日本的安全屋后,他带着伏特加连夜收拾好东西并选好新的地址,将旧的安全屋全都炸了,这才放松了下来。
一想到田纳西要离开日本去祸害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黑眼圈也掩盖不了琴酒的好心情。
不过——
琴酒看向伏特加,手悄悄放进口袋打开伯莱塔的保险,不动声色地问:“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伏特加有异常,从昨天到今天,竟然话少得可怜,也没有犯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伏特加被大哥点名,魁梧的身躯抖了抖,欲哭无泪地嚎:“大哥,大哥你原谅我,我昨天不是故意没帮你说话的。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田纳西那个神经病。”
他怂唧唧地说:“那家伙会拉着我蹦极啊,从十五层那么高的楼上蹦下来那种(哀嚎)。”
琴酒无语,口袋里的手一松。
他没想到伏特加这十几个小时都在纠结这件事。
“行了,别人不是也没帮我说话吗?”琴酒没好气地说。
伏特加热泪盈眶,后知后觉发现,大哥好像比他还惨,人缘太差了吧。
不不不,这不是大哥的问题,是组织的问题。
组织的人怎么都这样啊,居然集体霸凌孤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