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机票,还有一个小时到登机时间。
对,他用宫野彻的身份买了上一班次的机票,安室透的身份买了下一个班次,为得就是晚点走能看琴酒的热闹。
听着琴酒那边的惨状,他高兴地拿出一个炸弹遥控器。
昨夜琴酒前脚搬了新安全屋,挂着针的他后脚就安排诺布溪过去给安全屋的车库装了炸弹。
浪费组织财产真快乐!
降谷零没有犹豫,直接就按了启动键。
耳边仿佛幻听到爆炸声,他满足的将遥控器拆成零件,扔进了垃圾桶。
又拿出私人手机,计算了下时间,飞快按下一封定时邮件:
[下午三点半后,公安和防爆部队准时抵达任务现场。
——null]
邮件后附带任务地址和详细说明。
保证能给身在精神病院的琴酒一个难忘的记忆。
刚发完邮件时,一位穿着连衣裙的金发女人来到他面前。
降谷零顺手收起手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热心询问:“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金色短发的女人微微一笑,低头时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多了几分羞涩和清纯。
于是,降谷零笑得更温柔了。
女人像是受到了鼓舞,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说:“这位先生,我对您一见钟情了。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成为你、你的女朋友。”
这句话像是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降谷零紫灰色眼眸一闪,深邃的仿如深渊般的色泽爬上紫灰色的瞳孔。
他惊喜地问:“你愿意与我殉情?这真是太好了。”
他欢喜地说:“那恭喜你了,你有男朋友啦。”
女人脸色微变,她好像没这么说吧?
以及,这里为什么会出现‘殉情’这个词?
她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