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歪歪头,露出一个过于纯良的表情:“只是玩游戏哦,克丽丝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推荐啦。”
贝尔摩德嫌弃地别过头,冷淡地说:“那就算了,整日玩手机对皮肤不好。”
下车后,贝尔摩德打开实验室,神色复杂难辨:“去吧,新来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了。”
“是一位女士吗?”在吉普森担心又愤怒的神色中,降谷零期待地问。
贝尔摩德掩唇轻笑,目光流转间神秘莫测:“男女都有。”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降谷零步伐轻快地踏进实验室,神色骤然冰冷下来。
二位成员互相监督啊。
看来boss充分吸取了教训,以防再出现吉普森这种情况。
降谷零重新躺在手术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连脖子都被项圈绑住。
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的二位新研究员出现在眼前。
一针下去,他神色恍惚,意识陷入黑暗。
可即便意识不清,降谷零依旧能感受到那剧烈的疼痛。
有冰冷的药剂顺着手腕的针头流遍身体各处,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划过他的血肉骨骼,痛不欲生,又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团糟乱。
冷汗打湿了整张床,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旁边的收音设备一直播放着boss慈祥的唠叨。
“……”
“唉,怎么又任性起来了。是组织的枪支弹药不好玩儿了,还是组织的成员不有趣了。彻君总是突然闹出一些事情牵扯我的注意力。”
“是本能吗?这种搞事的本能实在罕见。”
“你乖一点,在美国玩儿够了就回来我身边。美国有贝尔摩德在我很放心,日本这里我需要你作为眼睛。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
……
意识空间里,降谷零蔫哒哒地蜷缩在一角,疼得精神恍惚。
好在有系统保护,那些洗脑并未起作用。
但他很清楚,洗脑必须起到作用,否则他走不出实验室。
懒得再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洗脑台词,降谷零闭上眼睛,给本体只留下本能反应,意识朝分身安室光延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