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关上门躲到刘骁房间,上一晚上就是这样的,姜秉坤很自觉的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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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醉以眠指了指放在盆子里只是全部粘湿没有洗的床单,低垂着脑袋拉住刘风玦的衣角晃了晃,慢慢抬起头露出带着晶莹泪珠的眼睛:“老鼠跑过脏了,我想洗来着,拿不动,那老鼠还咬我脚趾头,吓死我了!”
被拉住衣角的刘风玦心中微动,看着醉以眠眼尾泛红,委屈的小嘴紧闭,像一个委屈的小白兔忍不住有一种想摸的冲动。
这样想着也这样干了,粗糙的手指捏住醉以眠的两腮,白嫩的脸颊与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我帮你洗。”
刘栖迟一脸愤愤的盯着互动的两个人,气的随手撤下一个东西,一口咬上去!
可恶的知青,竟然抢走我哥!
感觉到嘴里难吃的东西,愣愣的低头看着缺了一口装老鼠纸箱,吓的瞬间脸色苍白,瘫倒在地上。
纸片也从嘴里掉出来。
“哥……哥……”
被刘栖迟惊慌的声音吓得,连忙松开醉以眠的脸颊,走过去查看,看着刘栖迟掉落在地上的一块被咬的纸片,刚刚完好无损的纸箱现在缺了一片。
吃纸箱?
好端端的吃纸箱干什么?
刘栖迟被吓了半死,眼泪涮一下就掉下来,而且越掉越凶:“哥,你白养我了, 我要死了。”
刘风玦没明白,捡起看了他掉落在衣服上的纸片:“这不是没吃进去吗?”
“不一样,醉知青说老鼠有病,我身体这么差,肯定染病了!”刘栖迟哭的梨花带雨,担心哥哥的努力白费了,自己还没有学成让哥过上好日子!
“哇啊啊啊啊!”
醉以眠没有什么感觉,在虚弱的哭声都跟猫叫一样,绵软无力。
就是有点烦。
起身回房间。
刘栖迟看见醉以眠离开了,胳膊蹭的指向醉以眠,声音还有点抽气:“哥,他远离我了,是不是害怕我传染他?”
“……”刘风玦无语的扶额,这哭一看就是装的,从小到大就是生病虚弱难受成什么样,他都忍着不掉眼泪让我担心。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