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荣长官醒了,跟我一起面见荣长官。”
赵维汉率先走了过去,黄显声、荣子恒、王铁汉紧随其后,众人没有丝毫的迟疑,以下犯上自古以来都是大忌,但既然走上就没有回头路。
荣臻的状态好了不少,心中也有了些许猜测,见到四人联袂而来,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唯恐自己镇不住场子,于是冷哼一声:“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副座虽然远在北平,可依旧是我东北军的领袖。”
“我东北军上下唯副座命令是从,你们几人怎么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日后如何向副座交待?”
东北军存在一个有意思的情况,那就是荣臻这样位置的军政要员基本都是外边划了来的,很少有跟随张少帅一路升迁上来的,张作相的儿子张廷枢算了一个。
即使第七旅旅长王以哲也是保定军校毕业之后,从其他军阀部队转投过来的,慢慢才被视为心腹。
赵维汉仔细分析过这个情况,与当年郭松龄在滦州起兵反奉有关系,张少帅手下的嫡系三、四军团的主要骨干损失不小。
即使战后张少帅向老帅力陈得失,使得这一批人免去死罪,但对仕途也造成了不少的影响。
反倒是王铁汉这种当时只是一个营长的基层军官,受牵连不大,因为上边出现了不少位置,年仅26岁就升到了团长位置。
诸如赵维汉、王铁汉这些讲武堂毕业的军官,很多场合都称呼张少帅为汉帅,凭借称呼就能看出来是嫡系。
荣臻、熙洽、张作相等元老一派则是称呼为张副总司令、副座,显得更加正式。
赵维汉凛冽的目光注视着荣臻,随即一指在角落里窝着的萧涤五,郭树武当即走了过去。
荣臻见状怒不可遏道:“赵维汉,你难道还要对袍泽痛下杀手吗?我劝你跟我去北平张副总司令面前认错,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小武子,你跟萧副官在外面安生等着!”
“是!”郭树武应了一声。
两人身体接触之时,萧涤五明显哆嗦了一下,荣臻当时气昏过去没看见,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面上看着蔫不拉几的小子,下手那叫一个狠,一刀就将熙洽的副官攮死了。
赵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