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让两人出去也是为了少一分麻烦,多一个人了解情况,将来就会多一分麻烦。
外面熙洽的副官尸体已经处理干净,但赵维汉故意将熙洽的尸体一直撂在沙发上,为的就是给荣臻一个有效的震慑。
参谋长怎么了?军政要员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刀枪不入?
面对荣臻的质问,赵维汉没有回话,其他也没有搭理,一副以赵维汉为主的样子。
“诸位,坐吧!”赵维汉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赵长官,我们几人站着就行。”黄显声站在赵维汉身后,其他二人也同样如此。
荣臻目睹眼前此景,当下便是气极反笑,率先将矛头指向荣子恒:“荣子恒,我倒是小瞧了你,身为人子、亦是下属,居然联合他们一起向我发难?”
“难道学堂里读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你眼中还有没有长官,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荣家这一代只有荣子恒一个男丁,荣臻从小对他严加管束,荣子恒自然也对父亲畏惧到骨子里,只是人都有逆反心理。
这几天,荣子恒不断对自己进行心理疏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北,为了东北军,
只见荣子恒将双手背在身后,用尽力气昂首挺胸,面容刚毅:“回禀荣长官,职部是在挽救东北,即使舍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赵维汉闻言抚掌笑道:“月存我等年岁虽小,但还是有一腔热血的,绝不是尸位素餐之辈。”
“根据熙洽与关东军来往之信件,我断定关东军今晚就要对沈阳动手,所以等提前做了些许准备。”
荣臻脸上尽是不屑:“哼,就凭你们也敢妄下断言?日本政府早已同南京方面会晤,赵大处长难道伱不知情?”
这老家伙虽然当下受困于此,但时时刻刻不忘挑拨几人关系,果然黄显声几人听后愣了一下。
大家伙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结果现在日本人不干了?
不过,赵维汉也不是善茬,当即回怼道:荣长官莫要忘了,我在你眼皮子底下都敢干出处决熙洽之事,日本军人难道就会乖乖服从上面的命令?”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句话是在说关东军,也是在提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