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你和子恒连夜离开沈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赵维汉闻言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十五分,现在要是按照荣臻的吩咐离开是来的及的。
“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话?”
“嘿,不想走!”赵维汉有些难过,他擅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感化”别人,但偏偏荣臻此时跟他打起了感情牌。
事变在即,两个正副总指挥却仍试图改变对方的立场,时间对于赵维汉来说很紧迫,但细细想来似乎也没必要再具体做些什么。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能做的是他能力有限。
九一八之后,北平和南京方面的命令照样是不抵抗,如果能让荣臻真正改变想法,而不是这种强迫式妥协,未来将顺利的多。
归根结底,即使赵维汉愿意做领头人,但影响力终究有限,荣臻才是那個真正能上台发号施令的。
荣臻,字翕生。
“翕公,没有胜算也要做的,胸怀天下?心系百姓?我没有,自问也做不到,也许能做到一时,人总是会变的。”
“但也有人一直没变,我认识一位先生,他熟读二十四史,批注过资治通鉴,知晓历朝历代的蝇营狗苟,搞了一辈子政治斗争,看透了人性。”
“翕公,你说这位先生有多少胜算?”
荣臻脸上难得露出罕见的动容之色:“是共党?”
“不对,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等人物?”
“是!”
赵维汉收敛心情,随即道:“我现在不指望荣总指挥能提供多少帮助,只要不相互扯后腿就可以。”
“此事不管成或不成,百余年后,后代子孙提起沈阳,你我二人依旧名留青史,伱是第一位,我是第二位。”
北大营距离沈阳城不到十里,整个营区坐北朝南,东西南北各边长2000米左右。
作为沈阳地区最大的东北军兵营,此地防御体系坚固,四周由两米多高的砖混墙体围绕,宽度可容纳两人行走,围墙外的堑壕一米多深,宽将近三米,亦有铁丝网隔离。
东西南北各边中间有卡子门,两个岗亭相对而立,设有岗哨,南门为北大营正门,卫兵室经常有一个排的兵力值班。
营区北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