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渊,一起打两局!”
张少帅拿着一个网球拍,在手上比比划划的,非要跟赵维汉切磋一下。
一身背带裤,胸前印着米老鼠,脚踩一双运动鞋,这一身的穿搭再过一百年也不过时。
只不过面容有些倦怠,不知道是近几日公务繁忙,还是抽大烟的后遗症。
赵维汉来之前是知道要来张公馆面见张少帅,所以上飞机之后就换了一身便装。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张少帅喜欢打网球,身边人的在这方面的技术也都非常娴熟,但跟领导打球讲得是人情世故。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激烈,赵维汉时不时给张少帅做两个球,但也不会一味的示弱,瞅准机会狠狠杀了几球。
“哎呀,还是跟你打过瘾,你这段时间不在身边,我还挺不适应的。”张少帅挥手示意停止,随即将网球拍交给一旁的下人。
张少帅也不是个傻子,平日里身边人跟他打球总是故意让着他,关键还演不好,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意思。
后来球搭子换成了交际晚会上认识的哪个公使的夫人、女儿,亦或者平津两地名流的千金。
老话说的好,上赶着不是买卖,男人嘛,越是被女人吊着,越来兴趣。
“走,泡会去!”
张公馆有一个澡堂子,按照张少帅的习惯,每次运动完之后都会来澡堂子泡泡澡,所以下人们一早就准备好的。
赵维汉一丝不挂的进了热水池,不得不说温度正正好,脑袋靠在台阶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东北人的洗浴文化是相当的繁荣,但要从根上论,最会享受的还是满清贵族,所以很多东西都是由京城的满人传回东北的。
澡堂子里有两個师傅拎着个工具箱等候多时,年岁大的那个原本是要给张少帅服务的,岁数小的那个给赵维汉。
“嗯!”张少帅睁开眼,手指冲着赵维汉比划了一下:“你去给他弄!”
赵维汉闭着眼,一张湿热的毛巾盖在脸上,老师傅趁着间隙活动脑部经络,手法异常娴熟,力度大小合适。
热毛巾的作用是活络脸部肌肉,没过一会,老师傅先在赵维汉下巴处打上一圈肥皂,紧接着用锋利的剃刀走